乔今继续问:“燕玦,真的是意外坠楼而亡吗?”
沉默得更长。
就在乔今以为傅临不会回答时,听他说:“不是意外。”
“……你说什么?”乔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年,终于有人告诉他,燕玦的死不是意外。
傅临却话锋一转:“你带保镖来,是怕我伤害你,对吗?”
他冷冷挑起唇角,指尖在水果刀尖蜻蜓点水一点,“可你还是单独进来了,我可以相信,你跟燕玦确实认识。你关心他。”
“那么,你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不是你的想那种关系。”乔今说,“我当他是哥哥。”
“整个孤儿院的孩子都是他弟弟妹妹。可是唯独没有你,卫伦。”傅临说。
“如果我说,有我呢?”
傅临问:“什么意思?”
“一个人的皮囊可以变,但灵魂只有一个。”
像是想到某种可能,傅临盯了乔今半晌,“你是说……荒谬。”
乔今认同:“确实很难让人相信。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是吗?”
傅临不置可否,往后一靠,“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