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传来哗哗水声。
屠凛放下腿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前，伸将门打开，靠着门边点燃一根烟。
感觉到动静的戚雾头也没转：“你想抽烟不能出去抽吗？”
“不能。”屠凛说着挑衅似的点了烟叼在嘴里，“怎么样？”
戚雾冲掉头上的泡沫，假装他是在放屁。
屠凛也不急，等他冲完脑袋，目光肆无忌惮落在他身上：“你不洗屁?股吗？”
戚雾转身用黑眸看着他：“我不洗你能杀了我吗？”
屠凛将叼在嘴里的烟夹在指：“有泡沫也不洗吗？”
戚雾额上神经突突的，转身摸了一把，果然滑唧?唧的，但是他也不会说谢谢。
冲完澡，屠凛识地将衣服递给他，看着他穿好走过来：“让开。”
屠凛静静站在那里，身上弥散着烟草的味道：“你发情期快到了，要帮忙吗？”
戚雾觉得如果边有一把能源枪，他一定会突突死他，克制的告诉自己，这是自己上级，冷静。
谋杀长官是重罪：“容升学会隐忍了，堤防他搞小动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