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冯希面上一慌,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五万八。
五万八五万八……
他上哪找五万八去。
唉。
冯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干嘛啊。
为什么要学人去dǔ • bó。
白白输了三万多也就算了,现在利息滚利息,他又亏了两万多。
冯希在酒吧的老板挂了电话以后整个人就处于焦灼,不知所措的状态中。
那会容裳在门口喊了他一声,“走不走,不走我关门了。”
把你锁在里面,再饿上十天八天的,看你死不死。
“别。”冯希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怕极了她。
玻璃碎片扎到的手心还在流血,冯希唇色惨白。
他侧身从玻璃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捂在手上。
“你别关,我现在就走。”
他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就一门心思想着欠钱的事,早已忘了接电话以前是准备跟她说什么。
五点那会,天空下起了大雨。
冯希没有带伞,倒是带了一身伤从白家走出来。
那会下班回来的邻居们看到他和容裳一前一后走出来,几人的目光震惊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