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攥紧拳头就要冲过来揍她。
却被容裳拦了下来。
“钟夏!”沈流年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钟如,他气急败坏地,“这种女人就该抓去浸猪笼。”
又贱又臭。
不知为何,钟如对上他冰冷的目光,她下意识打了一个冷颤。
很怕。
不敢看她。
钟如只是抬起手,扣住容裳的手腕。
“松开!”她卯足了劲。
指甲都在她上面留印了。
一阵疼痛袭来。
容裳咧嘴,再冷笑一声。
下一秒,她一脚狠狠将她踹开。
钟如整个人都飞出去了。
摔在地上。
她疼得皱眉。
“钟夏。”
“钟如。”她还想说什么,却被容裳吼了回去。“特么的有多远离我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