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觉得钟夏人很善良,也很孝顺。”
“她对身边的人都挺好的,也很有礼貌。”
沈流年评价钟夏的时候,钟父一直在点头。
很明显,沈流年说的这些他都是赞同的。
其实,过去那二十多年。
钟夏在他,在很多亲戚眼里一直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可是……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沈流年看他皱眉了。
这父女俩怎么总是神神秘秘的。
他心想着,眉头一蹙。
“伯父,有什么事您不妨跟我说说。”
“我……”他要怎么说啊。
如果黄老板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再跟沈流年说自己的女儿是这样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人?
那根本不可能。
摇头。
钟父头往后面靠。
他不想说这个问题,闭眼,好一会才问他,“现在几点了?”
沈流年看手上的腕表,“九点半了。”
“你打电话叫钟夏回来吧。”钟父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我有话要跟她说。”
……
十分钟后,容裳回到医院了。
她一进病房,沈流年就被叫出去了。
出来时他看钟父看她的眼神有些冷漠。
怕父女俩之间有什么误会。
他根本不敢走远,就在门外面的走廊里等着。
没多久,他听见钟父暴跳如雷的声音。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钟夏,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
被骂了?
沈流年面色一沉,他下意识迈步上前。
到了病房门口,还没推门进去就听见她不紧不慢说着,“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