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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哥!”
“阿鹿!”
所有人都吓到了。
有人冲上去要找宫子祺算账。
他转身手一抬,qiāng • zhī直接对准他的脑袋。
那人一下子愣住。
其他人怕了他了,“四少爷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宫子祺冷笑一声,“我跟你们没什么可说的。”
他瞳孔猩红,目光阴鸷。
有一种豁出去的既视感。
毕竟是手里有枪,别人拿他没有办法。
“四少爷,您要怎么做,我们都听您的。”
谁都想活命,宫子祺也是。
“一个人出去帮我安排一架直升机,我要出岛。”
“这……”宫子祺的要求叫他们为难。
左右徘徊着,没有人敢去。
宫子祺眉头一皱,怒吼,“你们去不去!”
木仓口对准男人的脑袋,他吓得直哆嗦。
没多久,有人主动站出来,“我去。”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他,“阿建。”
不能去啊,去了可就是罪人了。
可是……
他们又不愿看到弟兄死在宫子祺的木仓下。
挣扎,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