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
刚刚出声,她的助理哇的一下就哭了,“笙爷,我,我刚不是故意的。”
“你,你不要炒我鱿鱼,我家就靠我这工作吃饭呢。”
都说余笙的脾气很臭。
可是,为什么一个个的反倒是怕她炒鱿鱼呢?
就因为她开价高。
普通的助理啊,一个月才五六千。
可是在她这里,她能出一万二,一万五的工价。
足足比别人多了一两倍的工钱。
于是他们想着,能忍就忍吧。
大不了在她身边干个两三年,拿别人七八年的工资,到时辞职自己去做点小生意也好。
不懂她突然这么号啕大哭是为什么。
容裳捋了捋头发。
还是有些氵显,她回头朝桌上看一眼,那上面还有浅浅的茶水痕迹。
“纸巾呢?”
红唇轻启,女人声线慵懒散漫。
助理一听,忙从茶桌上抽了几张纸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