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蜡烛被吹灭了。
容裳原本是想看他出糗才故意关了灯看他做。
可谁知道。
这男人像是突然醒了酒似的。
手一碰上她的身子，一切，自然而然……
到后半夜，她实在受不了男人的纠缠。
怒喊一句，“沈长陵，你是不是装的？”
什么喝醉，什么第一次都找不准位置。
容裳，“……”
“滚下去。”
推他。
他腹黑一笑，又缠了上来。
“是你说的，无师自通。”
在她脸上亲了亲，沈长陵说，“我对你也是无师自通。”
而且是想通哪就通哪。
咦。
容裳嫌弃脸。
随后……
我去你大爷的。
……
沈长陵，我要睡觉！！
*
清晨，房门一开。
男人换上深红色的长衫，意气风发地从房间里头走出来。
路过的丫鬟看到他，和他打了招呼。
难得的是，他居然还知道问一句，“母亲在哪？”
丫鬟看了看，捂嘴笑道，“老夫人这会在会客厅里喝茶呢，少奶奶一会要是醒了，少爷您就带她过去给老夫人和各位太太们敬茶吧。”
“好。”男人微微点头。
回头往屋里瞥一眼，她还在睡呢。
关门。
沈长陵说，“我自己去吧。”
“诶。”丫鬟不懂，“那少奶奶呢？”
“她……”男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红着脸说，“昨晚有点累着她了。”
“先让她睡吧。”
“这样啊。”
那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