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非一笑。
瞿正鼓了鼓脸:“我也不明白。”
演习时和演习前后,他和孟以非在一块儿,孟以非做了什么,他都看得很清楚。
可是就算看了,他还是不太懂。
瞿正从不觉得自己笨,他能把生意做那么大,能在登州市成一号人物,整个瞿家,连三个哥哥都时常让他忽悠,他当然是聪明人。
只可惜,越聪明的人碰上孟以非,就越容易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瞿正把报纸扔下,陪孟以非喝茶,正喝着,就听见店小二的呵斥声。
“快走,快走,要卖花卖点心去旁处,我们茶楼不做外头的生意。”
瞿正抬头一看,只见不知何时有一个老婆婆,身边还领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进了茶楼大门。
老婆婆身上背着包袱,衣服到挺干净,就是补着些补丁。
小孩子的外套也破破烂烂,脚底下是一双仿佛穿了好些年的千层底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