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没有明显的笼心。
这里有且仅有一个建筑,就是这个建在地下的密室,而他们已经在里面了,没用任何技巧。要么这就是笼心,他们误入就直接进来了。要么这次的笼心不是建筑,而是这里的某个东西。
“请您赶紧站进队伍里。”收银女生忽然提醒了一句,闻时回过神来。
他抬眼一看,发现前面都排齐了
老毛站在夏樵前面,跟他一起把那三条尾巴夹在了中间。但他下一秒就发现,他自己也是被夹的那个,因为谢问站在最后。
唯有那个叫“耗子”的方脸男人正一脸无语地杵在队伍外。
“我殿后吧。”耗子说。
“不用,我不喜欢背后有人。”谢问客客气气地说完,朝前比了个“请”的手势。
耗子拗了一会儿,在女生的催促下往前走,一路走一路插,结果谁都不想动,最后他被怼到了大东后面,排第二。
他们刚站好,那个女生就咯咯笑着说:“把手搭在前面那人的肩膀上,就可以了。”
走廊又窄又深,她的笑声带着回音,就像贴在人耳边。所有的灯都熄了,整个走廊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那个女生也再没有声息。
大东杵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前面有谁轻轻牵起了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