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壁千仞,宛如斧劈。
下方白云浓雾遮目,属为真正的天堑。便是最擅攀援的岩羊来了,怕也不能立足。
晏沉渊展开双臂,足尖点着石壁飞身向下,落在崖底。
抬掌一挥,巨石峭壁从中分裂,裂出一道细缝来,晏沉渊甩袖,大步走进去。
两个时辰后,他从巨岩细缝中再度走出来,又随意地挥了下袖子,细缝再度合拢,峭壁光滑如初。
跃上峭壁,他躺在积满落叶的山顶上闭目小憩。
天边夕阳将沉,池南音也“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累得半死不活地,终于爬到了山巅。
一到这儿,她就看到晏沉渊正悠闲地躺着睡大觉。
就算晏沉渊这张脸生得再好看,池南音也想上去一脚给他踩稀烂!
太气人了!
“过来。”晏沉渊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
池南音憋着一肚子的火走过去,坐在那里她背对着晏沉渊,背影都透着怒意。
但很快她就不生气了,那一轮火红的圆日慢慢地落在她正前方,壮丽磅礴,好像她一伸手,就能碰到那灼灼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