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以前也一天十个小时地倚在轮椅里打盹睡觉,但这些天他明显睡得不安稳。
至少她经常一回头就看到晏沉渊正蹙着眉,只是他会很快就把眉头展开。
她采了梅上的新雪化水烹茶,递了一杯给晏沉渊,问:“国师,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呀?”
“为什么这么问?”晏沉渊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新茶。
“不知道,就是感觉你好像很辛苦的样子。”池南音歪着头看他。
晏沉渊笑了下,“没有。”
池南音点点头,“没有就好。”
她抿了一口带着梅雪凛香的茶,低头时,看到晏沉渊握着佛钏的手有些紧,不像以前那样松松闲闲地执在掌间。
她又抬头看了看晏沉渊,晏沉渊正望着远方。
“国师啊。”
“嗯?”
“唔,这个我带着不舒服,我还给你吧?”她指了指手腕上的玉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