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几层都拉上,关上房门,这间屋仿佛dú • lì的空间,看不到时间也感觉不出黑夜白日的差别,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宁静而悠扬。
是很宁静没错,如果杨秀没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床上的话。
左右手被锁死。
杨秀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看手脚,一瞬间的想法是——至少没把脚也锁上。
拉了拉手腕,厚软的手箍垫子外是金属的反光色,只有一个扣,扣在她手腕上,另一头锁在床头。
杨秀悄无声息地扯住链子,拉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但徐臻大腿上一个卡袋一样的装置突兀地闪了闪。
红色的亮灯。
惊醒了小憩的女人,揉了揉眉心睁开眼,看到杨秀,温和地笑了笑,“这几天都没睡好。”
是几天都没怎么睡。
声音一如既往地轻,不认真听都能听漏掉,语气也是从未变过的温和和对杨秀独有的一丝丝宠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