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古月琅,只为了能在第一时间见到她,如果人已经回到身边,古月琅是好是坏,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徐臻都不挂心。
至于杨秀。
想到杨秀,徐臻有些烦恼地敲了敲桌面,把正在她办公室汇报财报的员工吓得抖了抖。
真是苦恼。
昨天日暮西沉的时候,她让她走了,仿佛几日纠缠,心思费尽,只为了那几句闲聊,一场欢.爱。
可徐臻知道自己还是得到了些许心安。
那心安让她终于得了一夜安枕。
之前,那夜所有人从迷幻中醒来,徐臻尝到的是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那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尽快见到这个人,看到这个人的面孔,握住她的手,感受她的体温,觉察清楚,她到底变了多少,还是未曾变过。
偏生她想要的,是杨秀不想给的,而杨秀的不想给,她亦心知肚明。
换成是一个性子温婉的人,安静等待,等杨秀想通了,自己回来,就是一场皆大欢喜。
换成是一个性子豁达的人,做自己的事情,静候结果,若是想得清楚明白回来找我,就双宿双栖,若是迟迟都想不清楚,谁也不必过多介怀,各自安好。
遇到其他事情,或许徐臻既能温婉以对又能豁达相看。可偏生,对杨秀不行。
所以她用了方式手段,不惜代价,让杨秀回到自己身边,逼杨秀面对自己,逼杨秀在退无可退时,只能也不得不直视她的双眼,直视彼此的存在。
杨秀的迷茫也好,挣扎也罢,或许连杨秀自己也不一定弄得明白,对于徐臻一点一滴的进逼,她的回应,虽然谈不上顺从,但最终还是在退让。
不管多不情愿,多不适应,她还是努力去适应了。
那场交.欢,杨秀自始至终都舍不得伤她,她冷漠和强硬的压制,让身.下人满心都是不适和抗拒,却终究是承受了。
身体承受,心亦不怨。
那人,终究还是她的。
有了这一份心安,其他,徐臻并不在意。
她没有在在意古月琅,也没有在意杨秀藏在心底的那些是非恩怨,更坦率一点,其实她也不在意杨秀的迷茫困惑,她只在意杨秀这个人,和杨秀会在哪儿。
可这恋爱感糟糕的女人,现在一本正经地用脑袋想问题,躲她躲得那叫一个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