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杨秀的固执,为了杨秀的沉默,为了那些杨秀不愿意被揭开但徐臻又渴望掌握的阴影。
她曾把自己最擅长也最熟悉的手段用在杨秀身上,揣摩,打量,控制,逼到杨秀也向她露出爪牙,又逼杨秀把爪牙收回去,被迫承受那一夜。
在那之后,并没有太费徐臻工夫,杨秀就回来了,没有多介怀,或许还把责任扛在自己身上,好好反省过自己的过错与不当,小心翼翼地挽回彼此关系,等到云消雨歇,那件事便再也不被提起。
可徐臻记得。
徐臻记得她放倒杨秀时,杨秀完全无法理解的目光。也记得杨秀被自己逼到没有退路时,藏在那幅冷漠面孔后的无措,更记得,当她用区区手铐就控制住了这个女人,控制住了这个可以在任何危险环境里活着回来的女人,就在卧室里,自己衣冠整齐的、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那大概是自己最为晦涩的一面,不堪,却仍然是自己。
在杨秀之前,她从未有过想要的人,在杨秀出现之前,徐臻也不曾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