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的夜晚,某个从不对外开放的会所顶层的总统包间里,巨大的床铺上,两个赤条条的人正在被褥里激烈地动作着。
坐在上面的女人□□着上身,露出姣好的身躯和铺散的波浪长发,发丝遮挡间,娇艳的红唇若隐若现,一双粗大的手扶着她凝脂般光裸的腰身,爱不释手地上下摩挲。
□□的身躯直立着激烈地动作着,引动柔软的床铺波纹般节奏的起伏,女人的低吟浅唱渐渐高亢,随着一声满足地叹息,女人躺倒在身下人宽阔有力的胸膛上,任由着那双手在身上贪婪地上下游走,不时寻着细软柔嫩的掐手处揉捏碾磨。
喘匀了气息,女人面色潮红,低哼着道:“我今天很高兴,非常高兴!”
“什么事这么高兴,说来听听。”
“那个女人,我认识她多年,从没看到她这副模样,呵,就像送上门的把柄,居然得来如此轻易。”
“这话怎么说,她今天下午的表现没什么不妥吧,我没看出她有什么特别的态度?”
“你们男人,哪能懂得女人的心思,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控制不住地想了解她,看起来,她对杨秀与旁人似乎并无不同,但若她当真没有把杨秀放在心上,她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会议室,我一直在等,只要等到她,我就赢了。”
“你是说她潜意识很看重这人?”
“嗯,不过……”
“不过什么?”
“徐臻后来的表现太明显了,她应该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她不是迟钝的人,被我试探到点子上,就算之前她还分辨不清,那会儿也懂了。”
“那叫杨秀的人应该留不久了,小颜,你把这人说得这么特别,我也有点兴趣,要不,我找人去接触一下她?”
“你啊,还说对人没心思,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冤枉,天大的冤枉!你最近嘴里都不离杨秀两字,我也是好奇。”
“好啊,咱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杨秀,你说我女人敏感也好,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这人有点意思,她不会离开时代的,她也没那么简单,徐臻如果不能在一开始从她那里脱身,以后恐怕,要吃苦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