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古月琅惬意地笑起来。
“是什么让您如此开心呢,古小姐。”
除了是司机,也是跟随古月琅多年的老伙计从后视镜上看到自家大小姐的愉悦,好奇地问了一句。
古月琅没有作答,而是将目光投向窗外。
她没有跟人交心的爱好,哪怕是很信任的自己人。
‘如果仅仅只有保镖的才能,舍弃并不可惜。’
‘毕竟当初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把缺陷比长处更致命的武器。’
‘是的,武器,几乎无法称之为人。’
‘但……’
‘似乎当初的自己缺乏了一些耐心呢,果然是年轻气盛容易犯下的错误,缺乏足够的耐心,缺乏等待甜美果实的耐性。’
她的手边是另一个人的资料,那个人的名字是夏玉静,查看这个人的资料并非突然又了特殊的兴趣,仅仅只是为了佐证自己的判断。
杨秀,是否值得自己重新投资的判断。
狐狸眼睛扬了扬手里的厚厚的文档,将它们放到一边,悠闲地自言自语地轻声道:“不得不说,你是个很好的导师呢。”
‘多谢你了,徐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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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空在喧闹里安静地矗立着。
时间滑向十点,酒吧街开始热闹喧哗起来,不时有各色人种嬉笑打闹着经过。
街头拐角的酒吧的地段并不是很好,兼之又是不那么受欢迎的静吧,受欢迎的程度较之那些可以肆无忌惮扭动,发泄欲望,与身旁的人调情打闹的动吧而言,这里缺少吸引力。
尽管走进来的时候酒吧里空无一人,苏立文仍然很不适应地再次拉低了鸭舌帽,摸了摸墨镜。
酒吧主见惯了各种莫名其妙的人,对他的外貌没有任何惊讶。
苏立文叫了瓶啤酒装样子。
不得不说,一瓶不知道哪儿产的啤酒居然要卖三百八十八,哪怕是苏立文,付钱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肥美的羔羊。
他坐立不安地等待着,不时抬头张望入口,希冀着对方快些来,又带着些微恐惧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