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和谁!”
“少爷,”常生望着气急败坏的少爷:“这和您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下人,这是我家的房间,用的是我家的电话,怎么叫没有关系!”杜绍言理直气壮,着重音全在我字上。
“很快就不是了。”常生转过身。
杜绍言拉住他的手肘:“你什么意思!”
“等先生夫人回来,我会和他们说,我要走了。”常生不看他:“伺候少爷的事,我做不好……”
“谁允许了!”杜绍言捏住常生的下颌拉向自己:“我!不!同!意!”
常生愣愣地望着少年,现在已经不是签字画押卖身的旧社会了啊!现代社会难道不是合同制来去自由的吗?
“我不同意!”杜绍言重复道:“你为什么要走啊,就为躲我,至于吗!”
“不是,”常生退后一步:“我真的伺候不了您,您的想法和我……”
“我知道你就是躲我,就是因为昨晚我和你闹着玩把你弄【吡——】然后【吡——】后来【吡——】了吗!”
杜绍言完全不加掩饰地说着,以至于常生的脸瞬间就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他几乎是不知所措地捂住耳朵:“求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