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心中不快的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抬所里去,留下两个人看着,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喝。”
尚顿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他只觉得浑身疼痛,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样。
头更是疼的厉害,浑身使不上力气,他只记得昨天晚饭的时候,好像是老严摆了两桌酒席,好像在给老严欢送。
他好像喝了酒,而且他媳妇也在,其他的怎么也记不得,这在酒界叫断片。
他心里想道:“坏了,坏大事了,我怎么喝酒了。”
“小刘,小刘,我昨天喝醉了没有?”
小刘看了一眼,给他竖大拇指。
“小张,昨天我是不是喝醉了,出什么事了?”
“我的大哥,你赶紧回家吧。”
“回家干什么?”
“哥,你可不知道,你昨天可威风了,不但会背诗,而且还把嫂子骂的那是一个哑口无言,你真男人,我们佩服你。”
尚顿懵逼了,喝醉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有人给你回忆,而且是那种特别丢人的事。
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尚顿不由得头皮发麻,这可不是跪搓衣板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