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顿了一下,郁宴转头朝国子监祭酒道:“昨天我就已经不是安博王了,所以科考一事,就有劳大人全权负责了,我就不去瞎参合了。”
国子监祭酒:......
阿巴阿巴,我就不知道说什么。
我现在就觉得齁得慌,有点想喝水,嘴里泛着一股我家狗昨天食槽里带着的那股味儿。
皇上长长叹出一口气,皱着眼角难以置信的看着郁宴。
以前挺正常一个孩子,今儿这是怎么了?
难道昨天顾珞差点让烧死,把郁宴又给刺激的疯了?
要不怎么疯疯癫癫说出这么些来不着四六的话。
一时间皇上不太敢刺激郁宴,唯恐在端康王府抵达的这种节骨眼,郁宴彻底疯了失去价值,于是忙道:“宴儿说什么傻话,昨天你在气头上的话,朕都不和你计较,你现在都还记仇,秋闱一事,当然是你和国子监祭酒一起料理。
至于顾珞,朕会厚赏安抚的。
心柔......你放心,朕绝对不会让她再纠缠你。”
得知皇后极其可能和端康王府勾结,皇上现在十分倚重郁宴,什么安插眼线监视窥探,等把端康王府料理了再说。
这种不痛不痒的小事自然也愿意满足他。
“行了,你府里王妃既然病着,你就不要在这里杵着了,回去陪她吧,等端康王府进京,且有的忙,不过也不能耽误了今年的秋闱,回吧回吧。”
郁宴刚刚那一通扯其实就一个目的,试探一下皇上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