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意就是想让她死在山上,而目前她一只虫草都没抓到,回家的话,王氏肯定还要在搞幺蛾子。
这个破败身体,不知道还有多少余留毒素。而这男子的伤也是棘手,回家先不说王氏怎么折腾,就这来回几里路,都熬不住。
“你的伤,还好吗?”
还好他还算坚强,这么重的伤要是放在现在肯定要在医院躺好几天,还有各种检查。但是他就那么挺过来了,也能哭爹喊娘,这倒是让苏千歌敬佩不少。
“不好,疼的紧,”薛宸可怜巴巴,“不如小娘子给我吹吹?娘子一吹,相公就不疼了。”
“……!”想她芳龄二十五,也没尝过男人的滋味,更别提被调戏了,这竟被一个十六七的孩子给调戏了。
苏千歌耳根子一红,“咳,还是疼死你算了。”
话是这么说,苏千歌还是从草框中取了一些烤鱼时采的野菜,坏坏的勾起唇,揪了几个嫩叶嚼碎,然后手脚麻利的开始上药,但那娴熟的手法让薛宸有些惊慌。
这个动作像是烤鱼前抹料的动作啊……
“你给我敷的这是什么东西!”
又腥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