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个个倒在了地上,鲜血淋漓,庾司内却无有士兵察觉。
男子转头看向了后面,点了一下头,便匆了进去。
原来,行刺的人不仅这一名男子,在庾司外的几百尺外还有十几人的队伍。
他们间,那是一话不说,似乎全部都是哑巴似的,依靠肢体语言行事。
瞧着领头的男子一点头,这些同是从头到脚的人一半人抱着酒坛子,一半人两把剑握在手上。
话不多说,犹如毛贼一般直接往着庾司之中快速冲去。
而刚刚那名男子一到庾司之中,便把嘴里的酒壶甩向那些建筑物去,随后紧握着两把长剑,与着里面的把守们打了起来。
随后,身后的十几名男子同样冲进了庾司之中,纷纷将手中的酒壶砸向这些木制建筑物,剩下的便与这些把守交战起来。
没多久,这些把守个个倒在了地上,而这帮人个个却身子无大碍,多半是身子被剑划伤了而已。
随后,瞧见一个个将火柴拿了出来,划的一声丢弃到这些建筑物之中,一下子火焰越燃越大,顺着酒、顺着这些木制的建筑物肆无忌惮的燃烧了起来。
见着熊熊烈火燃烧的场面,这些人互相点头了一下,便快速逃离了这个地方。
在这些放火之人离去后,火越烧越大,点燃这各种木制的建筑物,一块接着一块倒落下来,庾司中犹如火场一般,到处皆是清晰明亮的光芒。
但庾司离着百姓的住所有着几百尺远,又因庾司的墙由石墙堆砌,火烧不出来,加之石墙堆砌的比较密闭,火光在外根本就看不清楚。
然,此刻已是丑时,延阳城的百姓们早已歇下。
岑府的书房灯仍然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