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昭度微怔,当然听出韦扶风意有所指,而他之前已然不允借用名头行事。
韦扶风又道:“大兄,请引路。”
刘海粟引路,走了一会儿抵达景园中心,那里建有一座亭子,四名奴婢侍立内外。
亭中竹制桌左侧,一名葛衣老人仰卧在逍遥竹椅,胡须花白,脸颊削瘦,眼窝凹陷,明显风烛残年之态。
刘海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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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温和道:“父亲,韦相爷来了。”
韦昭度走前进入亭子,起礼温和道:“子长兄。”
“好,能见到老友,足以欣慰。”刘崇龟微笑虚弱回应。
韦昭度点头,韦扶风和刘月娥走入亭子。
韦扶风恭敬见礼:“岳父大人福安。”
刘崇龟微笑点头,刘月娥抱着女儿,轻语:“父亲,郎君取名燕儿,喻意旧时王谢堂前燕。”
刘崇龟微笑点头,韦扶风解释道:“那日有感而发,愿女儿平凡无忧。”
刘崇龟点头,轻语:“扶风,让月娥再生育一个。”
韦扶风微怔,随即浅笑点头,道:“过几年的,小婿不会让您失望。”
刘崇龟微笑点头,刘海粟请韦昭度落座。
刘崇龟轻语:“正纪,朝廷如何?还撑得下去吗?”
韦昭度如实回答一番,直言不乐观。
刘崇龟听了,叹息:“先帝贪玩厌事,军政尽付阉贼,阉贼弄权误国,造成天下大乱。今上有心励精图治,可惜急功近利,不能知己知彼。”
韦昭度道:“吾南下,有心获得数千精锐为用,希望能够保住大唐不落。”
刘崇龟摇头,道:“君恩,当报,但今上猜忌之心颇重,缺乏容人之量,若今上有机会成就中兴之主,他日韦氏必定灭族。”
韦昭度脸色微变,刘崇龟又道:“杜让能,前车之鉴,今上言而无信,少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