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营帐安静无声。
眼看气氛紧张,李庆赶忙抢在前头,一溜烟起身走到营帐门边,悄悄掀开一角往外一看,便转身回来朝走过来的陈兴德三人道:“老大,是几个撒酒疯的士兵打起来了,没什么事,咱们的弟兄已经过去了。”
“哼!”虽然听到李庆的话,可陈兴德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借着掀起的缝隙往外一瞥,果然见远处的营帐边上,正有几个醉汉扭打成了一团,脚步踉跄丑态百出。
“丙字营的酒鬼!”说话的汉子嗤笑一声,看着扭打着的醉汉一脸鄙夷。
陈兴德盯了一会儿,脸色愈发的阴沉起来,眉头紧锁间又把目光投向远处,那隐在黑暗中的旗杆下。
知道陈兴德最是不喜底下士兵酗酒作乐,左手边那汉子道:“这些生瓜蛋子,能活着回来已是天大的侥幸,一个个喝疯了都!”
另一汉子道:“可就是这些家伙在鞑靼人的手底下活下来了,说起来那韩三水倒是真有些本事……”
方才那汉子回道:“你这不是废话么,他要没点本事,咱老大能豁出去救他?”
陈兴德明显有些不耐,低声斥道:“好了,闲话少说,暗计划行事,各去准备吧。”
陈兴德话音刚落,李庆三人正待离去之时,却见营帐外头又生异变。
只见那几个醉汉越打越兴起,连赶过去的巡逻队都没能一时间将他们分开,叫嚷声很快就惊动了其他几营的士兵。
很快,柳大淼手下亲兵也被惊动了,经此一事,营门的守卫更是森严。
陈兴德突然把帘帐一挑,在身边三人的惊愕目光中,走出了营帐。
“齐不厉……”
“老大,你可不知道,我要不是得了您吩咐,早收拾那姓齐的了!”
“齐不厉?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