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不大的茅屋里,风声不小,似乎惊醒了什么。
屋里的土炕灶膛的火才熄灭不久,一个妙龄少妇突然从厚实的被窝里钻了出来,一边穿着从旁边扯来的衣衫,一边往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窗户看,她的身上虽然裹着一件小衣,但一起身间还是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肤,上边还隐隐有些发红的痕迹,从锁骨一直往下延伸,举手投足间虽然有些慌乱,但却反而更添了几分叫人疼惜的冲动,若是叫旁人看了,定是要红了一张脸才行。
这不,不知是也被外头动静吵醒了,还是被少妇淅淅索索穿衣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被窝里,突然伸出来一双手,不由分说就往那妙龄少妇的身上摸去。
“啊!”
妙龄少妇白了他一眼。
被窝里那双手的主人发出一阵猥琐的笑,然后才艰难的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此人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年纪也不太大,二十多岁的模样,瞧上去还有几分书卷气,像是个书生,只见他一边在少妇身上上下其手,一边说道:“急什么,天还早呢。”
妙龄少妇没好气地道:“都睡过头了,还不急呢,若不是你折腾了大半宿,啊!停下,我……嗯……我真的要回去了。”
这男的翻了个身,离那妙龄少妇更贴近了些,用双手搂住她那细细的腰肢,不安分的上下探索着,“小心肝,便是晚些时候回去也不打紧,昨夜里你不是在酒里下了迷子么,李自成他不会那么快醒来的。”
“啊!别,哪里不行!”摁住那只讨厌的手,妙龄少妇咬着唇,媚眼如丝的道,“人家真的要回去了,再晚路上被人瞧见,人家可就被那些长舌妇传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