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妇人没什么大碍,但江翠翠还是给她开了几付安胎养神的药,待那年轻书生把药方子接了过去,想着也差不多了,她便上前把扎在少妇身上的银针取下,然后告了辞。
追出屋外的年轻书生一番劝说,她也不肯多留,转而想送她回去,也被她以娘子身边需要人照看为由婉拒。
待送那有些执拗的少女出了门,看着她走远了,年轻书生想着家中的娘子,便又进了门。
躺在炕上的妇人见进来的只有自家男人,不见了那女郎中,便开口问道:“相公,姑娘她走了?”
“唉,走了,你看你现在知道人家的好了吧,若不是你方才乱吃干醋,也不会……”
不待自家男人把话说完,少妇便努着嘴哼道:“还不都是你,一双贼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漂亮姑娘看,一听人家要走,连扶都不扶自家媳妇了,我看你根本没把我和肚里的孩儿放在心上。”
“娘子,姑娘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心情不好,”年轻书生走上前去,往炕边一坐,陪着笑脸,“额……娘子,我错了,是我错了!”
“啊!疼!娘子,好娘子,快快松手!”
“不松,我不管,都是你,害我无端的做了回恶人,就不松,谁叫你看了漂亮姑娘就挪不开眼!”
“娘子,你可真是误会了,你不知道那姑娘一个人离去实在危险,方才那几条恶棍我看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说着,年轻的书生偷偷望了眼外边院子,只是那院子此时早已空空,不免叫他目光多了几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