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不相信。”
宋琛要走,赵近东强势地抓着他的胳膊,就是不让他走,宋琛忽然很烦躁,他在那个世界里暧昧的男人,很温柔,成熟,他那么骄纵的性子,也能容得下,接受了那样的男人以后,再看赵近东这种冷漠又强势的男人,他反而觉得更讨厌。
“你怎么回事,”宋琛厉声说:“离婚的时候是不是都说的很清楚了。你是不是也说过让我一个人好好生活,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你还要像结婚的时候那样彼此折磨你才痛快么?”
他的戾气又上来了,他总是控制不住的暴戾,抓着头发咆哮了两声,说:“我已经够烦的了,你不要再来折磨我了,你赶紧滚!”
赵近东眼眶都红了,说:“你怎么……”
宋琛直接甩开了他的胳膊,朝家里跑了过去,跑到家里赶紧关上门,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往外头看了一眼,见赵近东一个人在寒冷冬夜里站着,路灯照着他。
看他这样孤寂,宋琛平静下来以后,又觉得自己刚才过于狠心,于是便打了个电话过去,对赵近东说:“外头冷,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也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我在这里憋的喘不过气来,我想换个环境。”
“虽然你听了可能会觉得很好笑,”赵近东笑了一声,笑声听起来格外勉强,说:“但我还是想问你,你现在是不是不爱我了?”
“嗯。”
“嗯,好。”赵近东说。
挂了电话,上了车子。
爱情,他以前从未奢望过,也不稀罕,他人生中比爱情重要的事多多了,后来莫名其妙得到了,却又突然失去。
爱情是什么,它为什么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他这种爱上了一个人,便想要守护他一辈子的男人,永远都理解不了。
赵近东开着车子出来,到了江边道上,下车抽了根烟,然后将小区的门禁卡丢进了江水里。
打了个电话过去,冷冷地问:“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对方说:“我们看管的很用心。”
赵近东“嗯”了一声,说:“不要叫他死了,等他养好了,把他儿子弄过来。”
他挂了电话,冷风吹着,他又朝江面上看了一眼,果然,他是赵云刚的儿子,父子是一脉的。
在赵近东回家的时候,孟时也在开车紧急赶往宋琛家。
宋琛刚打了电话过来,叫他过去。
孟时匆匆忙忙赶过去,一进门就说:“我曹我刚才问你要不要留下来陪你,你说不用,我这才到家,刚洗了澡,你就把我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