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洛不信,金堂解释道:“不管姐夫是不是早有打算,姐姐又同不同意,总归他们不会害我。又不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日后和谁成亲,不是见一个陌生人呢?只要她性情好,知礼守礼,也想诚心和我好好过,便没什么感情是培养不出来的。”
谢洛见金堂面上没有半点勉强之意,方道:“你倒是想得开。”
想得开想不开,有什么区别吗。金堂笑笑没接话。
总归他从到了颍州,爹娘对他的教育完全缄默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他也曾幻想过日后的妻子是个什么样子,可最后也理智的打住,不给自己半分动心的机会。
就像当初张松年的妹妹,少女心思再直白不过,可张家入了旁人麾下,就注定金堂和张家除了友情外,不会有过多牵扯。
见金堂不说话,谢洛便不再继续纠缠于此,反而换了话题道:“今儿去婚宴,你谨慎些,别往大皇孙二皇孙身边凑,别叫他们记住你了。”
这话是怎么说?金堂想了想道:“那可真难。”
谢洛一噎,瞧见金堂的脸,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说了一句废话。
“罢了,”谢洛摆摆手道,“好歹是我亲弟弟,总有几分面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