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感谢我的“经纪人”蠢蠢,你若不说,我就不写。我若不写,就没有这文,没有王租租,没有这些故事,也没了这些朋友。
嘛,还说自己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洋洋洒洒一大篇快赶上一章文。要是写文的时候也能这么“行云流水”就好了,我就能日更万字报答大家了。那今天初五,租租给大家再拜个晚年吧,祝大家新年快乐,顺利开心,天天有好文看,还日日都是万字更新。而租租呢新的一年也一定会努力更新的,希望大家哦不要再抛弃租租了,掉收掉的怀疑人生啊喂。你说,万一租租有天火了,就租租这个好品德那也是“狗富贵,务相旺”的嘛~(咦,好像哪里不对。-。)
以上,2018戊戌年新春。
王租租“算天幡?!”凌非焉眉头一蹙,没想到天御宗遗失许久的上古法器竟会在这这时出现,而且还在银眼夜魔手中。
初一听了亦是十分震惊,先前夜色黑暗并未看清银眼夜魔的布幡是不是灵犀子曾经拿过的那一展。但其时初一年幼,就算看清了她也未必认得出来。不过令初一十分不解的是,灵犀子的算天幡被典当后怎么会落入银眼夜魔的手中?而且好像还认了银眼夜魔的操控?!
凌非川见此幡神色亦是非常严峻,确定道:“此幡赤黄白绿黑五色俱全,又是稀世之物,该是算天幡无疑了!”
眼看那布幡与银眼夜魔的魔息相呼而应,凌非墨诧异道:“算天幡不是咱们天御宗名门正派的法宝吗?怎么会认这残暴嗜血的邪魔做主呢?!”
银眼夜魔听见,呵呵低笑道:“早就说你们天御宗假借天道正义之名却行私之事,一群道貌岸然的贪婪之徒与我等邪魔又有什么分别?凭什么你们使得法宝,老夫就使不得?”
凌非墨大怒道:“无耻邪魔!我等天御宗弟子一向尊天地之道,卫万民苍生,与你这shā • rén不眨眼的狂徒怎会相同!”
“无礼后生,那老夫便让你知道知道这算天幡的由来。”银眼夜魔笑吟吟的扫过其余四人,又向凌非墨随意道:“此幡本就是老夫世家之宝,可惜老夫少时轻信友人,算天幡被那不义之徒巧取豪夺而去。若老夫没记错的话,被你们称为开山仙祖的二十五人中可有个名唤张由的?”
几位凌尊首徒听说算天幡竟是银眼夜魔之物,而且这算天幡也的确是仙祖张由的法器,不由得面面相觑。不信吧,实难解释为何算天幡会认此邪魔为主。信吧,便好像是隐隐默认了银眼夜魔口中所称的天御宗乃是道貌岸然之辈。所以面对银眼夜魔指名道姓提出了仙祖张由,四人皆沉默不应,只待银眼夜魔再说下去。
银眼夜魔见四人尴尬谨慎的模样,笑容更甚,得意道:“早料到你们会有这般反应。实话告诉你们,老夫那见利忘义的友人便是张由的远祖。”
凌非墨听到此,似松了口气,大声喝道:“张由仙祖的远祖就算与你有任何恩怨,那也是千百年前的前尘旧事!如何说是天御宗弟子虚伪贪婪?!况且这算天幡也是认了张由仙祖的!可笑你成魔数百年都寻不回算天幡,还让它成了我天御宗的法宝,只怕是这算天幡自有灵意,不愿为虎作伥,弃暗投明了吧!”
“哈哈哈,小后生,牙尖嘴利的很。这算天幡有窥天机、预阴阳之能,落在你们天御宗的道师手里便是珍宝蒙尘,将不逢时!唯有在老夫手中才能发挥出它的真正效力,助老夫重铸世间秩序,除尽天下蝼蚁!”银眼夜魔说着将手中振天幡一振,那布幡顿时便在骤起的夜风中猎猎飘展起来。
几人不敢掉以轻心,即刻凝神固持法阵,以应银眼夜魔以算天幡为战。可银眼夜魔话锋一转却又言道:“若说张由的远祖你们不服气,近来便说说那为老夫盗回此幡的明犀道人,如何?”
“师父?!”初一闻听银眼夜魔提到灵犀子名号,心头一震。就连凌非焉也下意识看向了初一。
“你说是灵犀子师父帮你盗出了算天幡?!”初一刚从凌非焉那听说灵犀子是因为修习邪法禁术被发现,为了躲避惩罚才叛逃出了天御宗,顺便夺走了算天幡与《御妖术真章》。可按银眼夜魔的说法,灵犀子岂不是早在许多年前就与上古邪魔暗通往来了?
“哦……”银眼夜魔听这女道师管灵犀子叫师父,便转过来细细打量初一,恍然言道:“难怪老夫一直觉得你有些眼熟,老夫记得了,你便是那时明犀道人身边的小丫头。奇怪了,你身为灵犀道人的弟子怎么与天御宗人混在一起?”
初一不记得自己何时与银眼夜魔会过面。往昔走江湖时,像银眼夜魔伪装后那样的算命先生多了去了。她见过许多,却并未挂在心里。而银眼夜魔认出了初一的身份,便对初一露出个颇有期待的笑容。若不是今夜漫天血腥火光,耳畔厮杀铮鸣,他这笑意却仿佛街坊邻居家的老爷爷一样和蔼慈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