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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鞠躬~
第五大章(应该是)结束了~
感谢各位读者大老爷的阅读~
咱们第六大章见~由两骑快马牵引着的马车在颠簸的林间小路上匆匆而行,车上笛声轻扬,穿透阵阵凉意,一路向南而去。
“怎样,非茗,这首《雁南飞》我吹得可好?”一曲终了,南卿将手中由苦竹制成的竹笛一收,笑眯眯看向身边的凌非茗。
凌非茗正专心驾着马车,随口敷衍道:“有形无神。《雁南飞》讲的是凛冬将至,北雁南飞,背井离乡,其心凄凄,其鸣哀哀。你可好,吹得欢欣雀跃,活像树杈上一群吃饱了谷子晒暖了太阳唧唧喳喳唠家常的麻雀。”
“凌非茗!注意你跟我说话的语气态度!”南卿听了凌非茗的嘲笑,用苦竹笛戳了凌非茗一下,不服气道:“笛子我才学了几天,哪像你这种能把大蒜瓣吹成水仙花的高手?再说了,我若是吹得不好,那便是你教的太差。我还没说你,你倒嫌弃起我来了!”
凌非茗一听南卿又唤她的全名,忍不住噗呲一笑,继续逗她道:“我的语气态度怎么了,你不会真想我把你当成一千多岁的老祖宗尊着敬着吧。小妖花我告诉你,要不是师尊宠着你,我凌非茗堂堂天御宗道师,早把你……”
“师姐。”
凌非茗话音未落,身后马车车舆内传来一声低唤。凌非茗听得立刻缓缓勒紧缰绳让马车慢慢停稳,这才回头关切道:“如何?非一手臂上的魔焰又不安分了?”
南卿将车舆木门打开俯身进去,但见初一昏昏沉沉靠在车厢一角,身上的海青袍和蓝色粗布披风外还披覆着一袭雪白的瑞雪芙蓉披风。初一呼吸十分急促,抖动得白色披风也随之剧烈起伏,一看便知她此刻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舆外传来凉风,初一下意识动了动,那只被魔焰灼烧过的手臂便从披风中luo露出来,红色的魔焰暗纹让人触目惊心,而那些暗纹不断向肩上漫延的势头更是让人焦虑不已。
南卿用手背试试初一额头的温度,还是那么滚烫难忍。许是她在车外刚进来,手上凉意让全身燥热灼烧的初一恍惚感到一阵清爽。
迷蒙中初一双唇微张,发出几声轻吟,脸色涨得绯红,却没有一滴汗。
“非茗快来,非一好烫了。”南卿收回手转头呼唤凌非茗,自己快速从车舆中退出来给凌非茗让了个位置。
这会儿凌非茗已将马车彻底停好,闻听南卿呼唤,便将马缰往南卿手里一塞,即刻来到初一身边。
“比上次发作更快了。”凌非焉与凌非茗相视而言,墨色瞳眸中流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
“是啊,急匆匆赶了十几天的路,气候越来越暖,非一经脉里的魔焰之火也发作的越来越频繁。再这样下去,我们俩怕是要一刻不离的给她镇克心脉了。”凌非茗看似“抱怨”,眉目间却满是心疼。
凌非焉没在言语,伸手绕过初一肩背,揽着她稍稍坐起身,又在另只手的指尖汇集道法真气,锁住初一上臂三处经脉穴道。凌非茗随后从青囊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以真气附着针上,将初一的手臂抬起,看准穴道刺了下去。
只见那些银针细如牛毛,一根根刺进初一的皮肤里就好像触到了炙热的炉火,从穴位中慢慢蒸腾出白色的雾气,再沿着银针盘旋而上,将淤积在经脉中的魔焰高温尽数释放出来。
六根针行毕,初一神色缓和许多。须臾,她殷红的脸庞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随着变得镇定平稳多了。
凌非茗见状松了口气,将银针取下放回针囊,向凌非焉道:“暂时止住了。也不知是我灸术不精还是非一发作太快,要是非云师妹能随行而来或许效果会更好些。”
凌非焉将初一小心扶着靠回车舆中的软枕上,才发现自己的胳膊也有些刺痛。原来她方才一直揽着初一由凌非茗刺灸穴位,不经意间自己的手臂被压得麻木了却还不自知。
凌非焉微皱眉头,把初一的手臂放回披风之内小心盖好。又从袖中取出手帕,将初一额头细汗小心拭去,这才与凌非茗回道:“非墨师兄伤得比非一重,更需要非云师姐照看。非一有你……我,该就够了。”
凌非茗讶异凌非焉竟会如此细致照料他人,正想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如果直接问起这嘴硬的师妹,她一定说是内疚初一为救她所伤所以才如此尽心,便打消了念头。反正凌非焉的语气可不像字面上表达的那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