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瞪瞪眼睛:师尊不会是来找师伯寻仇的吧?
常悠闭闭眼睛:拜托,她们是同门姐妹,哪来的仇怨。
常春努努嘴:怎么不会有?你仔细看师尊的手,都气得发抖了。”
常悠撇撇嘴:得了吧,夜里风凉,师尊体弱,那是冻的。
常春树起眉毛:屁个冻得咧。七月初七的好天气,你倒冻到发抖给我看看。
常悠咧咧嘴:也可能是太久没见师伯,师尊心里紧张。
常悠这次倒是猜中了,可惜常春不能理解。
非茗师伯到底是个怎样的神人,竟能让不苟言笑的师尊如此紧张。
常春皱眉:非茗师伯会不会比师尊还凶还冷还吓人?
常悠噗嗤一笑,又摇头又点头,表达了一串极其复杂的内涵:师姐你记错了。天御宗以前的确有个师伯比咱们师尊还凶还冷还吓人。听说是天枢宫明陆太师尊的座下首徒。但是她也离山许久了,搁那之后,我们师尊她老人家就是当之无愧的天,御,宗,第,一,凶。
“你是……黄芪?咳咳……”天御宗第一凶难得主动与人招呼。
“上仙可是……非云道尊?”黄芪眼中一亮。
不知自己上辈子入药救过多少条性命,竟修来这辈子青遥宫医医仙药仙双双驾临玉草园。
“小药灵不错嘛,还认得我家师尊。”常春得意洋洋,对黄芪的表现十分满意。
黄芪急忙拉开大门把三人请进玉草园,一边引路,一边讨好道:“哎呀,小灵有福。承蒙非茗上仙不弃栖居在此。平日里常指点小灵药经医术,使小灵受益匪浅。可惜上仙手臂有伤不好行针,便常在嘴边慨叹夸赞,说要是非云师妹在的话……”
黄芪说着忽觉脊背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