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面对的是实力与威望都无以复加的安西侯,朝中又有只手遮天的李傲白,南屏侯焦横即使再骄横,也只能干瞪眼没办法,无计可施,只能耐心等待以后皇上选妃。
后来安西侯主动交了权,李傲白造反被杀,朝廷失了屏障,南屏侯焦横也肆意妄为了起来。
这几年,皇上一直没有选妃,南侯有些坐不住了,企图通过害死皇后,达到让其女儿入主后宫的机会。
之前释放邪蛊的侍女便是南侯安排入宫的,劳翁前来治蛊,名为救皇后,其实也是想害苏文阑与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想到被萧牧阳给搅合了,成功的捉到了北荒石湖的横公鱼,解了苏文阑的邪蛊。
劳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离开皇宫之时,用随身携带的邪魅之气的气囊,妖化了皇上身边的小白兔,若不是萧牧阳及时赶到,兔妖差一点就要了苏文阑的命。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南侯安排的,为了他的野心,可以不择手段,黑手已经伸到了皇宫之内。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太后已掌权多年,南侯候这点伎俩,她还是能看出来的。这也是她不愿接纳南侯之女为妃的另一个原因。
南屏侯趁着献女,主要是试探太后对自己的态度。若是能顺利接纳,南屏侯就通过其女儿控制皇上,再进一步控制整个大景国。
若是不接纳,则说明太后起了疑心,自己就要采取下一步动作了。
太后也担心拒绝了南屏侯献女,会让他有异心,但要是让南屏侯的女儿入了宫,知道了皇上的智力问题,只怕情况会更糟。
所以两权相较取其轻,太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拒绝南屏侯焦横的献女请求。
“太后娘娘,您还是别多想了,说不定南侯只是一心献女呢?”宝庆看着憔悴的太后,好言相劝道。
“南侯的秉性你我还能不知么?焦横为人乖戾阴狠,定不会久在人下,这也是先皇给他下的判语,若是先皇还在,倒可以勉强压制的住他,只可惜先皇已崩,焦横又羽翼丰满,难以掌控,怕是另有所图。”
“太后娘娘分析的极是,只是我们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毕竟朝廷还是占着优势的,只要做好防备,南侯也蹦跶不了多高。”
“也只有这样了。此事皇城司不宜出面,传密令,让索命门的人盯紧点焦横,但有风吹草动,不论事情大小及时上奏。”太后吩咐道。
“诺。”
萧牧阳看着身边安然酣睡的苏文阑,想着南侯献女被拒之事,心中也泛起了猜测。他曾夜探过南侯府,也知道南侯藏了很多的秘密。最令他意外的是,南侯与胡耳达成了某些交易,肯与胡耳勾连一起了,南侯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