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阳一看来到场中穷驴这三个人长相,再次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一直笑道前仰后合,呛出眼泪来。
一个脸长耳尖长得似驴,一个肥头大耳长得像猪,一个头尖腰细长得似蛇,一个个奇形怪状,一看便知道是“南屏十戾”中的穷驴、飞猪与蜥蟒。
这下倒好,“南屏十戾”到了四个,萧牧阳可有的忙了。
“笑够了么?待会打的你哭着找娘。”穷驴怒道。
飞猪也晃着脑袋说道:“就是,笑什么笑,待会打的你屁滚尿流。”
“是么?说的我好怕怕哦!”萧牧阳不屑的道。
“宗主,别担心,还有我呢!”玉为堂见萧牧阳势单,也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
“我让你看的东西呢!”萧牧阳让玉为堂看着肥遗鸟,此刻见他蹦了出来,连忙问道。
“放心吧,我已将它藏了起来。”
“我说老大,在南疆还有你摆不平的人啊!”蜥蟒娇声嗲气的对着獾勇一阵冷嘲热讽。
“就是,大哥,你可不能手下留情啊!”穷驴和飞猪也跟着附和道。
獾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颇不自然。这次是真的遇上了强人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深的道法和道力,獾勇称雄南疆十数年,还真是未曾遇到过。
“别说了,这个点子太硬了,大家一起上。”
听了獾勇的话,又见到獾勇面色严峻不像开玩笑,又见校场上被荡平的空空如也,营房里乱作一团的救火士兵。三人收起了嬉笑的脸,默默地提气运功。
穷驴拿出一杆紫金丧门枪,飞猪手持一对八棱青铜锤,蜥蟒手持一根十三节蛇骨鞭与獾勇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萧牧阳与玉为堂围在了中间。
玉为堂连忙抽出了断水剑,横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