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竟笑了出来,直到在玻璃里头瞧见了自己的样子才反应过来。
他想,当真陷了下去了。
B市那边个儿,葛可风刚刚挂了电话也笑了,只是才笑了一半就僵住了——于澄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这几天葛可风被他母亲说了几顿,便回二环的那栋房子里住了。说来这个房子还是很不错的,四百多个平方,上边儿室外阳台,书房、健身房甚至还有个放映室,下边个儿是他们俩的卧室以及两个孩子的卧室还有厨房什么的,装饰的又有格调又温馨,看着舒服,住着也舒服。
只是,自从和于澄艺的关系闹得越来越僵之后,他就再也没觉得这儿有什么好的了。
这下看着于澄艺敲门都不敲,只有更加不乐意了。
于澄艺刚刚确实听了会儿电话,可是,两人早就闹开了,连着面子的上的和谐都没了,她也不顾及了,冷冷地看了葛可风一眼,转身就走了。
才出了门,吐出一口气,眼圈儿就红了,这是她的家,也是他的家,他明明就是她的丈夫,本来该一生一世相互扶持的两个,偏生,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两句。
想想,真是委屈。
不曾对不起他,却连最起码的相敬如宾都没有了。
又想到前些日子母亲的问话,她说:“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儿,好容易调回了B市,怎么又出去住了?”
——这不是闹分居吗?!面子上多难看呀!
她能怎么说?她又能说什么?
自来便是极要强的一个,宁愿心里苦思也不想这叫人小瞧了去的,即便是自个儿的母亲,也是含着血把苦楚往肚子里吞,轻易不愿意示弱的。
从前也就罢了,两人虽说没什么感情,但是相互之间也不怎么干预,日子倒也过得去,至少面子上是做的很好的。
那时候她不满足,现在却想着,只要他为了面子着想也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