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凤姐没想到贾瑞竟如此色胆包天,她哪里受过这等轻薄?陡然变了脸色,一巴掌朝贾瑞的咸猪手打去。
贾瑞却是早料到凤姐有这一手,早将手一抽,凤姐打了个空。
“原来嫂子也不是个柔顺人儿,许你拍拍我,我竟不能挨着你了?”
贾瑞笑嘻嘻的将手凑到鼻子下狠劲儿嗅了嗅。
凤姐只恨得牙根发痒,却强压住怒气娇嗔道:
“大白日里毛手毛脚的当心让下人们看了去!”
贾瑞嘿嘿笑道:“平儿姑娘都被嫂子打发出去了,哪儿还有人敢不敲门就进来呢?
谁不知道嫂子这里规矩大?”
凤姐啐道:“偏你就不知道!你该回去了。”
贾瑞道:“好狠心的嫂子,我才来还没说上几句话怎么就撵人呢?且让我再坐坐!”
凤姐白了贾瑞一眼:“一会儿回事的婆子媳妇都要来了,哪里得空说话?
你若是想嫂子,明晚亥初你去我院子后头那个小院落里的西厢房里头等我,那里没人……”
贾瑞装作大喜道:“果真么?”
“你不信就别来!”凤姐说着从花梨木雕漆炕柜里摸出一把钥匙丢给贾瑞:
“记得别点灯,也别混翻混闹,悄悄的才是!若是有人听到了,我是断不会去的!”
贾瑞接过钥匙喜滋滋道:“必来,必来!死也要来的。”
“既是这么着,那明儿晚上见了。”凤姐站起身来送客。
贾瑞也站起身来,经过凤姐身旁时却突然伸手在凤姐雪股上捏了一把又拍了两下:
“嘿嘿,嫂子可别再放我格子了,好歹我先留点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