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哥儿,别和你侄儿一般见识,回头我必好好教训他。”
贾珍看向贾瑞马上换上一副笑脸。
这哥们才从辽阳回来,自己能不能发一笔横财,辽阳那边乌进孝家里到底能有多少家底现在只有贾瑞知道,自然不能得罪。
贾瑞整了整被揉搓皱了的衣襟笑道:
“都是孩子罢了,大哥何苦和小孩子动怒。
倒是听说大哥习武的时候骑马摔了腿?还没大好呢?
可请了大夫不曾?如今在吃什么药?大哥这腿可不管乱动……”
“咳咳,不过一点子小伤,值当什么?还要劳烦兄弟挂念。”
贾珍老脸一红:“瑞哥儿这两个月上千里路程倒是辛苦了,说说看,那边是什么情形?”
贾瑞正色道:“不大好么。”
“不大好?”贾珍听了心头有些失望:“难不成真是年景不好,庄子里欠收?”
“这倒不是。我也问清楚了,这几年来辽阳那边年景都好,并没有灾祸,年年都是丰收呢。”
“那……是那乌进孝那老砍头经营不善亏空了?”
“呵呵,方圆百里,谁不知道乌家是一等一会算计的?”
“那到是怎么不好?瑞哥儿你就别掖着藏着吊大哥胃口了,快告诉于我知吧!”贾珍崩溃了。
“大哥,你那九处庄子,我都使人走访了,有三个还是我亲自勘察的,确是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那是乌进孝他们贪墨了去?好兄弟,你就快说吧!”贾珍已经等不急了。
“咳咳,大哥,你听我慢慢说啊。”贾瑞说完看了看厅里伺候的丫鬟。
“把茶留下便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贾珍说道。
“是,老爷。”
众人退下,贾瑞才说道:“北边的年景我大致问了一回,这十几年说不上连年风调雨顺,也没有什么大灾荒,不过有时候略旱一些收成要少两三成罢了。”
“哦!乌进孝这老砍头果然是跟我打擂台!
隔一年报上来倒是要旱一年或涝半载,原来都是糊弄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