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地!?”
朝中喧哗一片,韩国土地本来就是七国最小,居然还要割地,如果真的答应,那这个国家也不必存在了。
割地肯定是不能的,但要怎么化解兵临城下的危机却让韩国上下皱眉。
最后还是韩非开口了,“秦国使臣从咸阳到新郑遇害,走了几日?”
“十日左右。”李斯回答。
“十天之内解决不了这个案子,就依大人所言。”韩非斩钉截铁道。
他是坚定了,韩王安是惶恐,忍不住呵问,“老九你在说什么!”
“此话当着?”李斯眼中只有韩非,看都不看韩王安一眼,好像这韩国做主的不是韩王安,而是“不受宠”的韩非。
韩非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道:“既然以时间为限,如果破案早于十日,相应减少割让土地,是否公平?”
“这个自然,很公平。”李斯答。
“从咸阳到新郑走了十天,这十天里,有五天是在秦国境内,有五天是在韩国境内,如果案子少于五天破了,是不是相应的秦国土地,也归韩国所有。”
韩非的话让李斯愣住,而韩国大臣们则松了口气,纷纷露出笑容。
本来李斯无比主动的一手棋,此刻变化了角色,他的进退已经和他无关,反而决定权全部落到了韩非手里。
诚然,韩非要是无法在五日内解决问题,秦国能兵不血刃的获得大量韩国土地,但是李斯不敢赌,如果韩非真的提前解决,那要如何。
他才加入丞相府,此次更是他第一次出使,功劳没有,还被迫割地,那他不仅输的彻彻底底,项上人头也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