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玛!”朱天突然叫道。
正急促抽泣的女医师疑惑地看向朱天,她那一头乱糟糟地红色头发像是鸟窝乱作一团。
“图玛!”朱天这次用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从自责与伤心中唤醒。“你想不想救活她?”
“我……我我想!”图玛磕巴说道。
事实上,朱天也是第一次见这个叫作图玛的女医师。朱天之所以知道这个女医师的名字,是因为他看到了门口挂着的“图玛家的医馆”牌匾。这个细节立刻赢得的图玛的好感。其实,在朱天喝退草鱼的时候,这个女医师已经把朱天当成屋子里最绅士的男人了。在刚刚,只有一个人愿意救她,那时,她真得感觉自己快被掐死了……
朱天抓着她的肩膀,把眼睛凑近了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听着!”他轻声说道:“我保证,我们一定可以救活他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做。”
“好……好好……我我我听你的……”女医师不是磕巴,但此时她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去,把针线准备好,我要你重新为他缝合伤口。”
“可是……可是……”
“快去!按我说的做。”朱天忍不住低声吼道,但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又吓坏了这个年轻的女医师,“相信我,我们可以救活他的。”女医师怔了一下过后,推开人群跑了出去。
朱天重新把视线投在了佣兵的身上,快速说道:“谁身上有输液管?呃……或者是别的什么管子也行!”
输液管?佣兵们明显没有听过这个名词,疑惑间,有人说道:“蠢货伯爵有一个管子……”
“管子?我有管子吗?”蠢货伯爵懵了。
“这不是吗?”小小鸟从蠢货伯爵身后的背包中拿出来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