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升道:“你们出来调查也有些日子了,该走的地方也差不多走了,孙某比较好奇,你们大概是个什么态度?不知道王丹师愿不愿意和孙某化干戈为玉帛?”
王囊又沉默了片刻,终于道:“执役外堂的规矩,是每个人都可以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向大奉行禀告,应该怎么处置,则是大奉行议事决定。我认为,五位行走的说法是一致的,我的判断是......偏向于取信五位行走。”
庆书是什么态度,吴升都懒得问,他更关心的是黄钺:“黄钺呢?他是什么态度?”
王囊仔细思索之后回答:“不知道,这些日子里,黄执事从未有过明确的态度。”
吴升追问:“在新郑呢?新郑行走彭厉是怎么接待你们的?送了多少礼金?”
王囊皱眉:“这个......事关私人,恐怕不好回答。”
吴升道:“王丹师,你应该知道,这绝不是什么事关私人,对整个调查结论的出台是有重大影响的。今夜话已说开,就让我们坦诚到底吧。”
王囊叹了口气,低声嘟囔道:“两金,一人两金,其中有一镒爰金,还有价值一金的乌参丸。”
这个结果令吴升颇感意外,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多少?”
王囊道:“一人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