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闻言,忙道:“婢子说的可是句句实话,小娘面如桃夭,灼灼其华,恐怕不必梳妆,便可看的阿郎目不暇接了。”
看的李恪目不暇接,锦儿的话,不禁叫武媚娘想起了昨夜在马车中的场景,那时李恪深深地看着她,寸目不移,几乎要将她陷进了眼窝,岂不正是如此吗?
武媚娘想着李恪昨日的目光,竟是此前从未有过的模样的,不禁心头一阵甜丝丝的味道,轻轻拍了拍锦儿手,佯怪道:“你呀,多半就是惫懒,不肯细细地替我梳妆,才在这边胡说八道的吧。”
锦儿也是机敏之人,知道武媚娘并未动怒,但也还是连忙解释道:“婢子不敢,婢子这不是为小娘仔细梳理着鬓发了嘛。”
说着,锦儿为了显得自己梳理地仔细,还将武媚娘左边鬓角的头发轻轻撩起,正要仔细地梳理起来。
可就当锦儿将武媚娘的鬓发撩起,不过才看了一眼,先还是一顿,片刻后脸颊顿时一下子羞地满是通红,低下了头。
锦儿的异样透过铜镜,也落入了武媚娘的眼中,武媚娘见状,好奇地问道:“锦儿,你怎的突然愣住了?”
锦儿红着脸,对武媚娘小声道:“小娘,你可曾看到自己左耳的耳珠耳垂了?”
武媚娘闻言,也不知锦儿之意,只是顺着锦儿的话便望向了自己左耳的耳珠,这才发现,原本自己如玉
坠般白皙的耳珠,竟已经红了一块,宛如一颗半熟的葡萄,挂在耳下,武媚娘顿时知道锦儿面红的缘故了,在心中已经不自觉地嗔怪起了李恪。
武媚娘清楚地记得,昨夜李恪乘着马车将她送回时,李恪曾趁着她被盯地羞怯,螓首微低的时候,靠在了她的耳边,把她的耳珠含在口中轻轻地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