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青继续抄写纯狐翩翩游历六界多年来写下的医案。
反正他也无事可做,也就随意打发一下时间,顺便等纯狐翩翩回来。
宣政殿内。
折笛并没有呈报奏折,而是直接跟纯狐翩翩奏报:“帝君,三危山边缘的防线有些意外。”
纯狐翩翩一听就皱眉,这个折笛怎么回事,只是说有意外,什么样的意外也不说明一下,难道还要让她去猜不成?
不过想到折笛并不是那种连基本情况都表述不清楚的人,纯狐翩翩也就忍了:“连你都说意外,看来是真的有些棘手,究竟怎么回事?”
折笛神情也有些尴尬:“此事微臣也说不好。”
说不好?
纯狐翩翩终于有些不耐了,微微皱眉:“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要是他再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浪费她时间她就扣他三个月的俸禄。
折笛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措辞合适:“微臣设在三危山周边的阵法不知为何过一夜之后总会莫名其妙地完全消失,微臣调查了许久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这是为何不早说?”纯狐翩翩眉皱得更紧了。
事关新防线的事,再小都是大事。
“此事和万龙族到来同时发生,微臣不敢多言。”折笛道。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能够解决,所以也没有多想,现在他的确是解决不了了,才来禀报帝君。
纯狐翩翩瞪了他一眼。
折笛虽然知道自己的处理方式并没有太大的错误,算是不功不过,但是被纯狐翩翩这么一瞪,他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怵。
他是和纯狐翩翩一起长大的人,甚至他比纯狐翩翩还要大近两千岁,六大将领中他最小,却是领教纯狐翩翩的厉害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