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
凌霄相看相柳确认了灵舒是她前世仇人，一时间也是极为无语。
“原来你也是个仇家遍地的。”凌潇湘叹了口气，“前世事前世了，只要你从今以后不作恶，我保你无事。”
“真的？”相柳像是在一片灰暗中看到了亮光。
“真的。”凌潇湘无比确定，“不过在这之前，你先将你所有的仇人都列出来，让我看看都有谁。”
相柳得到了凌潇湘的保证，兴高采烈地返回重华殿里面，拿了纸笔，幻化成一个小小的女童，开始将她的仇人的名字一个一个地列出来。
凌潇湘看着相柳飞快地将一张又一张的纸写完，忽然间有些后悔，她是不是保证的太快了？
相柳写了厚厚的一沓，交代凌潇湘手里。
凌潇湘嘴角微微一抽，看着相柳：“我现在很好奇，你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凌潇湘只见过两个仇家遍地的家伙，一个只面前的相柳，一个是他们家的谷主。
纯狐翩翩是极为嚣张的家伙，虽然她仇家遍地，但能让她真正放在心上的却没有几个，至于有一些不配做她对手的仇家，她连名字都懒得去记，这个相柳能够把所有仇人的名字记下来，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本事。
“不过，主人你不用担心，这些人只有两三个还活着，其他的都死了。”相柳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凌潇湘：“……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凌潇湘并没有被安慰的感觉。
相柳是凶兽，死了的是被她吃了，没死的主要是她打不过。
这样的角色差不多也是谷主那级别的，总之，不是现在的她能招惹的。
“我记性好。”相柳得意。
“既然你记性那么好，为什么分辨不出是谁将你扔进句芒山的？”凌潇湘皱着眉头问。
“因为将我扔进句芒山的是比我更高等级的凶兽，我们兽类讲究血脉，血脉越是古老越强大。我并不是最强大的那个。我被他压制，能够记起来我是被人拎进去的都已经很不错了。”她只是最凶戾的那个。
凌潇湘：“……”好吧！改天她将这件事告诉我纯狐翩翩，六界内比相柳更高等级的凶兽应该不多。
这也算是一条可以追查的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