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凌潇湘高兴，她做什么都可以，把天捅个窟窿都行。
“谢谢师父。”凌潇湘诚心诚意的道谢。
灵舒看了她一眼，眼里颇有深意：“你如果是唤我名字我会更高兴一些。”
凌潇湘听这话听的都有些耳朵起茧子了。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一个称呼？”凌潇湘觉得自家这个便宜师父一定是对于各种世俗礼法不屑一顾的人。
这样的人应该对于称呼这种东西也会看的很开，但是他却一直强调她要唤他名字，而不是唤他师父。
“因为叫我师父不太符合我的格调。”灵舒当然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反正在凌潇湘心里他都是一个对礼法不屑一顾的人，那他就不屑一顾到底。
凌潇湘无话了。
“……灵舒。”凌潇湘试着叫了一声，心里似乎触动了什么，陡然涌起有些复杂的情绪，似有些委屈，有些愤怒，又有些悲凉绝望。
这样的情绪极为陌生，在她这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未出现过。
“嗯。”灵舒很高兴。但是他看到了凌潇湘刹那间变得复杂的神情，心里又是微微一沉。
“潇潇，你怎么了？”灵舒有些关切地问。
凌潇湘摇了摇头：“我没事。”
凌潇湘很快将这一些不太好的情绪抛在脑后。
她本身也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不需要这些悲春伤秋的情绪。她需要的只是过好眼下的每一天。
凌潇湘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灵舒有着前世所有的记忆，所以还是隐隐能够猜到一些事情的。
以前他对她造成的伤害几乎是致命的，因为太过在乎，所以终究无法一笑而过，即使隔世，有些东西依然深刻入骨。
灵舒啊灵舒，你看看你究竟造的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