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的。
芸香最讨厌的东西之一，就是麻烦。
徐长卿看着芸香离开的背影，虽然想要开口，却还是把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原主的实力，是整个仙界最强的，即便是徐长卿也不敢挑战这位长公主的威仪。
最重要的是，徐长卿有求于她，复生之法难寻，如果惹怒了芸香的话，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至于强迫那更是不可能。
徐长卿叹气，他不懂芸香究竟是什么意思。
代价什么的，他并不在乎，可芸香所说的本心究竟是什么？
如果他一直没有办法给出让芸香满意的答案，难道就一直这么拖下去吗？
显然也不行。
徐长卿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进退维谷的感觉。
芸香刚刚走出正厅，就看到了撑着一把油纸伞，默默等候的玉玄明。
下雪了。
南方的冬天往往不会太冷，所以雪也不多，入冬快两个月了，这才是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