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芸香也不太相信，但这个人身上确实有常风的血脉气息。
无常守护常风。
和黄泉战神万俟一样，曾是芸香的手下。
“那你母亲是谁？”芸香又问。
“家母……”常彧沉吟了一会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家母无垢。”
饕：啥？
毕方：啊嘞？
白泽：……
凰：噗嗤！
芸香的表情也有一瞬间的空白：“你确定？”
“是。”常彧十分肯定，“他们就是我的父母。”
“我信你个鬼！”饕炸毛了，“我嘞个擦，怎么可能，他们人呢？”
“二老已经仙逝。”
毕方听着常彧平静无波的声音，嘴角抽搐：“说白了，你就是被那俩没责任心的抛弃了呗。”
还仙逝。
末法浩劫都挺过来了，除非自杀，否则仙逝个鬼啊。
常彧的脸色终于变了：“诸位认识家父家母？”
“何止认识。”毕方似嘲非嘲地说，“还一起共过事呢。”
常彧没有听懂。
“你不可能是他们的孩子。”芸香淡淡地说，“先不论他俩能不能有孩子，单就你肉体凡身，就已经决定了你绝无半分可能是他们的骨肉。”
常彧这下确定了，这些人确实不是普通人，而是和他父母一样的神。
“我是一个弃婴。”常彧说，“是靠父亲的血液活下来的，他们就是我的父母。”
商陆虽然对芸香的话感到奇怪，但还是什么都没问。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