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他藏在心尖上的人,已经承受了太多。
他没有办法再去要求他做什么。
有些人,或许会这样做。
因为相爱。
就要捆绑着同生共死。
可对于夏枯而言。
这样的做法,未免太过愚蠢。
夏枯要的是。
纵然他不幸死去。
那人也还能继续活下去。
哪怕这样做的代价。
是永失所爱。
他情愿。
一别两宽。
各生欢喜。
“我们也该离婚了。”辛夷说。
“嗯。”夏枯的声音里毫无波动。
恩爱了十八年的夫妻,此时,却如同说着“饭吃了没”那样自然地,决定了未来。
“我会带阳阳离开的。”辛夷又说,“他给我留下的,除却回忆,也就只有一生都花不完的财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