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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芣苢就带着小爱离开,去了栎乐。
月白驾驶着马车,一行人再次朝着京城进发。
“你真的,有把我们看成两个人吗?”淮山忽然问。
芸香不假思索地点头:“那是自然。”
安旋复的每一块神魂碎片在她这里都是dú • lì的个体。
她能够很清醒地分辨他们。
淮山于是又沉默了。
他难道还能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埋怨这人的花心吗?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么个情形?
果然,还是很想独占这个人的。
不过,怎么算,其实另一个人和自己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芸香说的对,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真正地分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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