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那个神秘的女人,和凌霜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心里说不上来是喜还是忧,转身走出屋子,把灯还给婷兰。
婷兰不知所措,又不敢多问,看着他们离开之后才缓缓的回了屋。
陆思源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夏染看着他这副模样,在心里暗暗叹气。
“你也别太着急,或许只是我想的太多,说实话,谁还能没有点过去之前,南衣不就是和顾……”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陆思源一个眼风扫过来,“你胡说八道什么?那能一样吗?”
夏染举起手迅速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是我说错了,我该死,不一样,这完全不一样。”
陆思源回过头去哼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夏染真是感觉无比的头痛,抬手按了按眉心。
不过话说回来,苏南衣也梦到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这件事情隐约就像是一个隐形的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让他们想不多想都不行。
一夜的时间匆匆过去,第二天一早,云景神清气爽的起床,狐清跳过来和他玩耍,小黑也围绕着他飞,这屋子里顿时多了不少的生气。
夏染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心里有点生气,“小黑,你这只忘恩负义的鸟,把你的老主子彻底忘干净了是不是?”
狐清站在云景的肩膀上甩着大尾巴,眼神鄙视的看着小黑,小黑扑着翅膀,时不时地逗引它一下。
一鸟一兽玩的不亦乐乎,云景像示威一般的对着夏染抖了抖肩膀,又肆无忌惮的笑,把夏染气得够呛。
思格兰也跑过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