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根津校长坐在月岛对面的沙发上,身边坐着相泽消太和欧尔麦特,桌子上摆着月岛妈妈之前沏的茶,现在月岛妈妈则是在厨房准备招待人的点心。
月岛岔开腿,却也没像在家里似的靠在沙发上,“坐公交车回家的时候被死柄木弔袭击了。”
“死柄木弔?敌联盟的首脑?”相泽消太皱起眉:“他怎么会找上你?”
月岛其实在USJ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表现,除了一开始听欧尔麦特说是月岛把自己从脑无手下救出来的之外,并没有其他出格的行为。敌联盟怎么会突然找到月岛,而且还特别准确的知道了月岛回家的那趟班车。
“他一上来,就问我对这个社会的看法,然后黑雾就来了,把我带到了敌联盟的老巢,把我绑了起来。”月岛简单的解释着,他捋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然后顺着时间讲:“死柄木弔说,如果雄英的学生被绑架了这件事传出去,一定会让雄英受到舆论的重击。”
闻言,雄英的诸位都严肃的点点头。
敌联盟能想到的东西,根津自然也能想到,他一开始就做了最坏的准备,但是没想到月岛竟然回来了,这倒是他们始料未及的,要出去调查的人可以调回一部分了,剩下的人则是要继续查敌联盟的地址。
现在他们已经对学生出手了,不久之后的体育祭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至于我怎么回来的。”月岛深吸一口气:“其实是斯坦因送我回来的。”
比起敌联盟的目的,显然是斯坦因把他送回来更奇怪。
“斯坦因?英雄杀手斯坦因?”欧尔麦特问:“他怎么会把你放回来。”
“因为我跟他说,他现在做的事情是不对的,用错了方法。”月岛解释着,然后把嘴炮的内容给他们说了一下:“然后斯坦因就放我回来了。”
其他人陷入了沉默。
听月岛这个意思,斯坦因是把月岛当成他精神的传人了,如果他死了,还有月岛来帮他实现遗愿。
“我并不赞同斯坦因的想法。”月岛怕他们误会赶紧解释:“但是斯坦因放了我,敌联盟的人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和斯坦因产生间隙,这个时候他们就会顾不得我先自己内斗,在他们争出胜负之前,至少雄英还是安全的。”
他说的是有道理,但是斯坦因没道理竟然那么好说服,如果真的像月岛那么好说话的,那他以前为什么没有实施,而是今天听了月岛的话准备这么做。
“你这么做很危险,如果斯坦因没有被你的话说服,反而是恼羞成怒,那你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在被绑架的情况下,惹怒敌人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相泽消太沉着脸训了月岛一顿:“之前上课学到的东西都忘了吗?”
“好啦好啦,现在月岛少年没事不就好了吗?”欧尔麦特赶紧打圆场:“毕竟人没事就是最好的,至于敌联盟怎么样以后再说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敌联盟。”相泽消太说道:“在这种情况下,你最重要的应该是保护好自己。”
“你现在还不是英雄,不用有什么为了别人牺牲的精神。”
“但是如果因为自己拖了后腿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月岛握着还温热的茶杯,温热的水似乎给了月岛一点勇气。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根津没有像相泽消太一样,而是温和的安抚着。“你还是个孩子,可以依靠我们这些大人,不需要太过逞强。”
“不用麻烦别人,如果可以自己做好的就自己做。”月岛低下头说:“除了亲人之外,最好不要麻烦别人。”
如果欠了别人的人情,那就要更多的去还。
月岛妈妈放下了点心,坐在了一边。
有危险的时候向家人,向老师求助本来就是十分正常的事,结果在小真这里却被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可是,小孩子做不到的事交给大人来做就很好吧。”根津继续说:“不然要大人有什么用呢。”
“但是我做到了。”
“没错,可是如果没有斯坦因呢,你应该怎么做?和死柄木弔硬打?据我所知你还没有完全对你的个性接受完全,在那种情况下以一敌多是不明智的。”
“我……”月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选择沉默,不再说话了。
“就算是不相信警察,也要相信我们吧,我们可是英雄啊,你来雄英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成为英雄,我想,有困难就向英雄求救你应该知道的。”
“小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相泽消太抱着胸坐在一边,有些生气,欧尔麦特看了看月岛又看了看相泽消太,觉得相泽消太是不是有点钻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