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很花钱的。
就关常现在的经济条件,这不是逼他做鸭子赚快钱吗。
祁占东:“.......”
这回答,简直堵住了他之后所有劝慰的话。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
花哨见他不问了,自顾自的打开桌上的小蛋糕,一口一个吃着,毫无形象可言。
不好吃。
她素来不喜甜食。
但一个多月没吃过零食,嘴痒痒。
“有烟吗?”她忽然问道。
自从穿过来,她就没闻见过烟味。
关常这人就是个老年人生活方式,不抽烟不喝酒,去酒吧打工还带自制的枸杞红茶。
祁占东愣了一秒:“你抽烟?”
花哨双手撑在桌子上,下巴垫在手背上笑盈盈的看向他:
“偶尔。”
说着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做讨要状。
祁占东看着她那双狐狸眼,恍惚觉得面前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成熟有韵味的女人。
他鬼使神差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烟不是他的,应该是昨晚值班的人落在这的。
他抽出一根,刚要递到花哨手里,又猛得收回。
花哨扑了空,拧起漂亮的眉头看向他:
“做什么,反水可不是你这么玩的,要给就给,痛快一点。”
祁占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施施然又把烟放回烟盒里说:“你哥哥知道吗?”